10.08.2015

Swiss-琉森,波登湖,康斯坦茲,梅爾斯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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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森因為緊臨古名四森林州湖的琉森湖,氣候宜人,風光明媚,可以遠眺週邊積雪的高山,加上位處蘇黎士通往義大利的要衝,自古就受到許多藝術家的喜愛,包括德國的尼采、英國的拜倫、美國的馬克吐溫、德國的華格納,都曾長期居住於此,尤其是華格納在此居住七年,完成傑作齊格非牧歌與許多膾炙人口的作品,在此娶李斯特的女兒為妻,造就此地成為音樂之都。
到了琉森就覺得氣溫比之前幾個地方都高了些,散散步後還覺得涼爽而不冷。住進霍夫大教堂附近的Ambassdor Hotel,門面不大但離市區近。有些同團團友看到這個門面就生氣了,他們認為花了團費來旅行豈可住到不好的飯店。但是這間飯店也是四顆星的,只是門面與內裝差了點。
琉森湖上的卡貝爾橋(禮拜堂橋)建造於1300年,可說是歐洲最古老的木造古橋,橋的山形頂棚上有描述琉森歷史的版畫,可惜在1993年被火燒毀部份,隔年重建。橋畔有個八角形紅頂的水塔,白天從哲橋(跨湖大橋Seebrucke)上拍照,還可以拍到琉森南邊帶著白雪的皮拉特斯山或是西北邊積雪的山丘與卡貝爾橋、紅色水塔、琉森湖的合影哲橋上往東拍照,可以看見湖光粼粼、遊艇與貨夫大教堂的雙塔美景。
在哲橋的橋頭北側,有間Bucherer,房屋正面高掛著Rolex的招牌。Bucherer是瑞士有名的鐘錶連鎖店,裡面各類瑞士名表都有,包括勞力士、Swatch、Gucci等,不可免俗的也為小孩買兩支swatch兒童表,兩件瑞士國旗造型的童裝以及Bucherer的皮夾。聽說以前這裡的大戶是台灣客,買勞力士是稱斤論打的,如今成為大陸觀光客的天下,裡面擠滿大陸客,當然也出現許多說華語的店員。
我們在琉森居住一晚,隔天早上自由活動,領隊帶領大家造訪獅子紀念碑,這是馬克吐溫所說「這是世界上最悲痛、最感動人的石雕」。它是紀念1972年瑞士傭兵為保衛法王路易十六而犧牲的悲慘故事。從此之後,瑞士除了梵諦岡之外,嚴禁百姓出國擔任傭兵。
在獅子紀念碑處大家自由解散,我選擇參觀琉森古城牆,站在高處俯瞰琉森的街景。然後走小石階穿越城牆來到湖畔,靜下心來觀察上班時間匆忙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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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琉森後,我們的車經由蘇黎士前往玻登湖(Bodensee)畔的康斯坦茲(Konstanz)沿途可以看到綠色的原野,也可以看到湖光山色。聽說早年的瑞士也曾經像台灣一樣,違建濫墾,但經過主政者號召觀光立國與國民生活水準的提升,終於也有今天的乾淨與繁榮。從瑞士看台灣,台灣的未來,有賴於民眾知的覺醒以及對生活品質的要求,透過人民的出國旅遊以及文化的衝擊,許多的改變將有益於人民的進步。
康斯坦茲在玻登湖的南岸,屬於瑞士與德國邊境城市。海關就在市區的十字路口上,警察站在路口,稍事檢查就跨越邊界進入德國們在名叫西安餐館的地方吃飯,匆匆吃完可以在這股城裡晃晃。
走到火車站的天橋上,可以看到瑞士的彩繪粉紅色列車在此停靠,許多旅客在此換乘德國國鐵的列車,繼續前行。這種邊界的概念,對於世居島國的台灣人可還真鮮。
站在天橋上,可以看見午的玻登湖,以及停泊在港內的許多遊艇。由於德國只有北部臨海,南德民眾除非跨越阿爾卑斯山脈到義大利看海外,難得看到遼闊的水域。玻登湖德國的地中海尤其夏天可以戲水,秋天可以遊湖賞黃葉這麼多的遊艇,應該是許多騷人墨客的最愛
赫賽在1904年到1911年間居住在玻登湖畔的凱恩霍芬,享受大自然的四季美景,也完成車輪下等幾本重要作品。他從1919到逝世期間,居住在瑞士南部盧卡諾湖區的蒙塔紐拉(Montagnola),這個地區位在阿爾卑斯山南麓的義大利語區。因為多湖,所以風景格外美麗,一邊可以仰望阿爾卑斯山脈,一邊俯瞰義大利的湖區風景。此次旅遊並未到達瑞士南部。
康斯坦茲是十五世紀宗教改革會議所在地,也曾經是新教徒反抗羅馬的灘頭堡,有些特色的建築反應它曾經有過的輝煌歷史。當新教徒群起反對當地天主教區的大主教時大主教趕緊搭渡船到對岸的梅爾斯堡,並且建造華麗的巴洛克建築的新城堡,遙遙望著康斯坦茲。
我們連同遊覽車一起搭上渡輪,從康斯坦茲航向梅爾斯堡,短短三十分鐘的航程,可以欣賞湖面與沿岸的風光,玻登湖又名康斯坦湖,面積五百三十八平方公里,相當於三個台中市的大小,是歐洲內陸第三大的湖泊。剛離開康斯坦茲,可以回頭遠望康斯坦茲的市政府塔樓、港邊的遊艇與船垝,以及沿湖的樹林黃葉,有些傍湖而建的別墅,刻意以巴洛克建築呈現它們的優雅。船漸漸開離南岸,漸漸看到是無垠的湖水蕩漾因為玻登湖是個東西長南北窄的橢圓形湖,而我們今天是從湖西邊最窄的地方穿越,可以看到東邊最深遠的景象,而向西邊可以看到突出湖面的島,在逆光的水氣中朦朧浮現。從地圖上可以看到玻登湖上的兩個或是半島當春天湖水高漲時,它們成為小島,當水位下降時,它們似乎與陸地相連,其中一個是Mainau島,島上有個美麗的花園與古堡,另一個是Reichenau島,島上的修道院已經列入世界文化遺產。赫賽曾經居住的凱恩霍芬鎮就位於Reichenau島的對岸。站在船板上,冬天的北風格外的冷,遙望著西邊朦朧樹影的背後,竟是赫塞在一百年前居住的小鎮,百年之前,赫賽也不知道他的作品是否有人欣賞,更想不到有個素昧平生也叫Hermann縮寫也是HH的東方人,在玻登湖畔想著他


船過中線後,前方的梅爾斯堡城堡已經浮現,北岸的岸邊也可以看到綠樹與黃葉交錯,岸邊的城堡與市容,同樣有著歐洲城鎮的清爽與整齊。相對於台灣日月潭德化社的招牌林立,以及庸俗廉價的港灣招牌,這就是截然不同更遑論大陸。船漸漸靠近,城堡的影像也漸漸清晰,這裡離美麗的瑞士已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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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爾斯堡(Meersburg)是德國南部濱湖的美麗城堡,面湖有新堡與舊堡,舊堡是建造於第七世紀的古樸圓筒狀塔樓,加上圓椎狀尖塔,古樸的城堡沒有太多的裝飾,但是盤踞在山頭,俯瞰湖面,也可以監視城堡下的居民街道,在中古時代,應該是個絕佳的防守基地,也是欣賞湖畔風光的絕佳位置。舊堡的後上方是由康斯坦茲大主教所建立的新堡,新堡的外觀是精美華貴的巴洛克建築,主教紅色金色交襯的徽章,懸掛在城堡頂端,面向康斯坦茲,似乎宣誓著它的主權。
新堡臨湖面有個花園,花園中可以俯瞰舊堡與下城區,連接下城區的坡路上,剛好有間建築典雅的別墅,庭院中的黃葉紅葉與綠葉,映襯著建築本身,也是一幅構圖完美的畫。花園中也可以眺望湖面及對岸,不巧因為逆光及薄霧,看不清楚對岸的景觀。花園樓梯旁,有座女子的雕像,聽說她是德國小學課本中必讀的一位女文學家。
新堡背湖的一面就是梅爾斯堡的上城區,這個城鎮不大,但是乾淨整齊。遇到學生放學,天真無邪的小學生,臉頰上泛著腮紅,背著輕輕的書包,走在古樸小鎮的街上,真像電影中的情節畫面。想像台灣兒童的書包,可就不這麼輕鬆自在了。我在街道上漫步,看看熊飯店與獅子飯店,看看浪漫大道上特有的突出花台塔建築,逛逛藝品店與迷你超市,真愜意。
由於在少女峰著涼了,我在這裡想找個藥局買感冒藥。就在馬路旁的轉角,一間典雅的建築就是藥局。我與藥師雞同鴨講,終於買到鼻塞藥水與喉片,也買一些維他命冒泡碇。
稍事休息後,驅車前往富森(Fussen)。這段路花費大約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從湖畔的美麗城堡,穿越黃橙橙的葡萄園,再經過一段山路可以望到南邊藹藹白雪的山區,我們從天亮走到天黑,愈接近富森,愈感受到兩旁的雪影,在進入富森前十分鐘處可以往北邊的山區看到新天鵝堡與舊天鵝堡的燈影,那就是我們到富森最期待的景點,也期望天公作美,讓我們可以在天亮之後,如願登上新天鵝城堡。
遊覽車過了Lech開進富森城,遠遠就被市政廳與主教堂的建築打燈所吸引,我們在地面與週圍屋頂的燈光反射中,可以感覺到這個城鎮已經覆蓋著白花花的雪,也想見它的銀色世界風采。
富森位於巴伐利亞阿爾卑斯山區,地勢比較高,往南可以到達德國的最高峰楚格峰,也有一條山路可以跨越邊境抵達 Swarovski的故鄉─奧地利的Innsbruck。富森是德國浪漫大道的起點,附近的新天鵝堡是浪漫大道必訪的一站。我們住在城理最豪華的飯店之一,推開窗戶,就可以欣賞後街公園的枯樹與雪地,街上的民房,屋頂上盡是白雪,炊煙裊裊(可能是熱水器或是餐廳的熱煙),與遠處已經暗夜的山影,加上街燈窗影的照射與反射,真是叫人難忘的夜景。
晚上就在飯店裡用餐,典雅的餐廳擺脫與精緻的餐具,我們享用各式的德國臘腸,也品嚐德國黑麥啤酒。就在充滿對新天鵝堡雪景期待的心情下,享受豐盛的晚餐。這時,經歷四天的相處,團友們才逐漸認識而談開來。有一對富有的夫妻想起他們居住的豪宅,也是巴洛克的建築,社區聚樂部的餐廳也有典雅的裝璜與擺飾,當然台灣的餐飲比這裡的,只有過之而無不及,縱使如此,他們還是很喜歡到國外來享受當地的口味,尤其是酒,他們認為同樣品牌的啤酒,在當地飲用總是比進口到台灣後的風味大不相同。同樣的德國香腸,到台灣後的烹飪方式,就是沒有當地的風味。


半夜裡打電話回家,中庭的窗台上往外望去,屋簷上滿是白雪、乾淨的天空上只有半片的月亮孤影。雖然才離開台灣滿一百個小時,卻已經思念起家人,古人常因望月而思親,我在此時此刻亦如此,只是這裡有月亮,台灣卻在迎接旭日東升。